| 戛然而止的梦。然后，蔷薇，蔷薇呢，一只远走他乡的山羊驮来南方小半朵黎明，但没有捎来白色和黄色的野蔷薇。 有人悄悄告诉我，一千里外，点灯笼的木窗，他遇到一只从不开口的忧郁鹿，和蔷薇唱了一夜的歌。 我赶过去为时已晚，香气四溢的四月空空荡荡，仅有一些卷起的花边贴在黄昏的廓形天空。 我想起昨晚好像听到有人敲门。时钟刷刷向后倒转，我曾经的朋友：忧郁鹿和敲杨琴的女孩，他们送给我一份1981年的明信片。蕾丝蓝色裙，鹿角，一串蓬松的蔷薇旁写着：我们回来了，沿着脚印，就能离开这座孤独的房子。 我追出去，他们已经回到了遥远的野外。  |
